我让徐妍见了林至美.
因为我贱,我手痒,我想让她吃醋,我希望自己少挨一点关于骗婚,无耻,没人性的骂.如果骂我出轨,我是很愿意的.
没错,徐妍找到的那个词很精准.
我是个人渣.
一直都是.
林至美跟我学,"她说你小还ed,我怎么不知道"
"跟她滚的是我的双胞胎弟弟."
她笑了起来,徐妍的表现令她满意.因为她可以通过嘲笑她来获得平衡感,"她真蠢,而且还喜欢表现得很精明."
"女人不都这样"
"我也这样么"她露出讥讽,"男人都喜欢蠢的"
我点头,"只要喜欢,是蠢还是精明都没关系."
是啊,徐妍这个人真蠢.
蠢到她到现在依然没有怀疑是我杀了她哥哥.
那边已经给了消息,人死了.
这次做得干干净净,一息不存.
我的事业还算平稳,家里没有给我施加压力,只是不断地问我什么时候生孩子什么时候拿回账本.
我祖父把我叫书房,问:"有怀孕的迹象了吗"
"没有."
"如果有,要尽快清楚性别,女孩子就提前流产."他说:"我想你不愿意找人再要孩子."
"第二胎营养恐怕会不如第一胎."他们很相信这个.
"那也好过女孩子,我们家不需要女孩子.你看你妹妹,她只会找麻烦."他说到这,看着我的眼睛,问:"账本你打算怎么办"
"我在找机会."
"你连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都斗不过."他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像是在嘲弄.
"我希望处理得稳妥一点."
他冷哼,"尽快处理.怀孕也尽快,你三叔已经落下残疾了."
那件事的真相我们都知道,那天我很震惊,因为从来都不知道徐妍也会撒谎.
我以为她是女铁牛,没想到也会说谎.
我祖父开家庭会议,播放马场和车上以及茶室里无孔不入的视频.那上面清晰的画面,简直把我扔到了满是嘲讽的聚光灯下,让我恐惧,让我眼晕.我给了我三叔一枪,所以我跪到他病床前道歉.
虽然视频上同样清晰的演着这件事是两个人有来有往地共同促成,可我们家对女人一向苛刻.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,只要没有上升到强来,就没有关系.女人不能回应,一丝都不能.
当然,有时强来也没关系,只要不弄出事情.
我每天都在想尽办法把我的dna送到徐妍的肚子里.
她对这件事非常敏感,我不敢把套套剪得太大,不能让她感受到太多液体.
万幸的是我们在滚床单这件事上依然那么和谐.她不会因为讨厌我而拒绝舒服,这证明她是个很想得开的人.
虽然她脸上露的是纯享受,仅此而已,没有感情.
她的眼睛里甚至没有我的倒影,她喜欢看着天花板,或者干脆闭上.她会像a片那样单纯的反应,而不是充满感情和喜悦的嘤咛.
我真痛恨我是个这么细心的人.
我得想个办法让徐妍稳定下来,她对她哥哥非常地执着.但他已经死了,要不了多久,警方就会告诉她.
我开始捏造.
但事实证明这个女人每分钟都在搞事.
那时我躺在病床上,身上有了新的伤口.
醒来时林至美握着我的手,心疼地用手轻轻摸我的纱布.
我突然想起徐妍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.
她从来不会抚摸我的疤痕,她只会抚摸她需要的地方,用来use.
她对我一直都没有很温暖的爱意,她只是爱散热而已.
我刚醒来不久,就知道出事了.
莫斯科的路上,我整个人都是懵的.
我满脑子都在想,她跟别人上床了.以前我估计也上过,但现在我们结婚了.
我是她老公,即使那只是名义上的.
我没想到她能做出这种事.
震惊,惶恐,血在逆流.
我不断地告诉自己:不要杀她,她有用.
不要杀她.
我纠结了一路,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给她一个耳光.
或者像上次那样拽起她的头发,狠狠地踹到她身上.
我不能杀她,但我能折磨她.
在那几个斜里,我都快疯了.
我们见了面.
我
我知道我杀不了韩千树.
我是个做杀人买卖的,可我杀不了我最想杀的人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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