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你好,我是来投稿的,不知道你们萌芽杂志还收不收稿子?”白浅客气地道。
“收,当然收,不知道您有没有提前和主编或者责编联系过?”前台姐问道。
白浅不好意思地道:“没有,这是我第一次来投稿,也并不认识什么主编和责编。”
前台姐道:“那您先把稿子给我吧,然后留下电话号码,到时候有消息了我们会联系你的。”
白浅手里紧紧地捏着稿子,问道:“能让我见见你们的主编吗?我对自己的这份稿子十分有信心,我相信只要他看了,就一定会满意的。”
前台姐表面上虽然没什么,心里对白浅可是嗤之以鼻,都了自己是第一次投稿,居然还这么可笑的大话,你以为主编是你想见就见的啊,要是都像你这样,随便来一个菜鸟,哭着喊着要见主编,他还不得活活累死啊?
“不好意思,这位姐,我们主编工作繁忙,每天都要审核众多稿件,如果您没有预约的话,他是不可能见您的。”
前台姐都这么了,白浅也不好意思再什么了,只得乖乖按照程序来了。
走出江市文化出版社的大门,差不多十二了。
白浅的肚子很默契地“咕咚”了一声,她皱着眉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一张红钞票,呆呆地注视着钞票上面慈祥的毛爷爷,心里顿时涌出一阵失落。
这是最后的一百块钱了,也是她仅剩的家底了,如果这次稿件审核没有过,估计她真得喝西北风了。
虽然她对自己的稿子很有信心,但一些概率事件总是有的,比如什么稿子掉了,又或者不对审核编辑的口味等其他的乱七八糟的原因,所以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。
随便找个餐馆对付了一顿,白浅便回家了。
其实也不能是回家,哪里还有家,这只是租的一件屋子罢了,以前有林耀在,两个人过着两口的日子,勉勉强强算的上一个家,而现在呢?
白浅边走便想着,抬头便看到了一个她此时此刻最不愿意看见的人。
张开口来两排蜡黄的牙齿此刻正和那5块钱一包的黄鹤楼香烟做着亲密无间的动作,加上一身油光满面的打扮,配上那副歪瓜裂枣的面容,让人感觉十分地不舒服,尤其是那贼勾勾的眼神,无时无刻透露出一股想要占有的**。
眼前的这个将近五十的猥琐大叔正是白浅的房东,他靠在白浅的房门前,眯着眼睛打量着白浅,那**的目光,恨不得上去把人给吞了一样。
白浅虽然很厌恶这个男人,却不得不强忍着恶心,挤出一个让自己都嫌弃的笑容去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。
“哎呦,这不是房东大哥吗?怎么在这里杵着啊?”白浅十分熟络地和人打着招呼,这几年人前人后的摸爬滚打已经让她对这些人情世故轻车熟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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