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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云诗社的社长,是定远侯的千金,穆琤,发现两位公主之间的气氛不对,便打圆场道:"今日娇云诗社能请到两位公主,实在是我们的荣幸,人还未到齐,两位公主可以休息,也可以去诗社后面赏菊."
瑞欣坐在座位上将她视而不见,端起茶,恍若未觉般独自饮茶,陆弯弯笑而不语,虽然瑞欣是皇家正经的公主,可她是皇太后的义女,按照辈分,还要比她大上一辈,哪里有长辈贴晚辈脸的.
后日的娇云诗社诗会,陆弯弯到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,见她进来,纷纷起身恭迎,唯有一个人坐在坐位上没有动,竟然是瑞欣公主.
元青宸抱着她,深邃的眼神溢满了惊喜和看不到底的温柔,浓的化不开……
松开手,猛地抱住他宽阔的胸膛,像发誓一般的口气说:"以后,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!"
一个她,便让他如此满足了吗?
陆弯弯听着,心里渐渐的暖和起来,她记得王婆婆说过他的境遇,他八岁一个人晕倒在路边,醒来绝口不提八岁之前的事,独自一人参军,入朝堂,一步步走到如今大渊国隐形帝王的位置,到底受了多少苦?
元青宸的心里突然染上淡淡的愉悦,大手包住她的手,眼睛直直的望着她,声音性感深沉,"我看着瑞欣,心里想的却是你,老天终是待我不薄,竟然遇上了你."
边掐着他,边柔媚的笑道:"王爷方才想说什么?"
男子身上其次敏感的地方被掐住,元青宸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,危险的眼神看过去,令她不禁打了个哆嗦,可是她心里正掉进醋缸子里,才不吃他这套呢.
"瑞欣……"他呢喃道,脸上流露出一份怀念,看的陆弯弯脸上的笑挂不住了,狠狠的,两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,狠狠的掐上他的胸前……
元青宸了解她,虽然脸上没有露出来,心里肯定是不乐意的,但是,他突然很想看她吃醋的样子呢……
不说还好,说起来,陆弯弯便响起昨夜元青宸欣赏瑞欣公主身子的事,兴奋的说:"瑞欣公主只着肚兜的模样好看吗?"
"嗯."他不再说话,将她搂在怀中,声音冷淡的说:"这些日子,瑞欣许会找你麻烦,最好莫要出门."
陆弯弯无所谓的嗯了一声,"勾烈老奸巨猾,府邸暴露,怎么会留着等着我们去抓他个谋逆之罪."
她听了,心里也跟吃了蜜一样甜,便听他说:"陆文瀚不过是个小角色,皇后被除掉,勾烈便藏了起来,连那座府邸也.[,!]消失不见,他没有办法,才会求助与你."
元青宸深深的望着她,黝黑的眼珠仿佛流动一汪黑泉,半晌,勾起一抹笑意,"很喜欢."
陆弯弯愣了愣,想不到陆文瀚的手脚那么快,柔夷圈上他的脖颈,随即笑得像只小狐狸,"除了你伟大的未婚妻,还有谁能这么厉害?这个惊喜,喜欢吗?"
"南方赈灾筹款,是你做的?"
"干嘛这么看我?"
陆弯弯脸颊染着余热的绯红,趴在元青宸的身上微喘,元青宸大手流连在她的背上,半晌,突然翻身将她压在床上,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一双桀骜不羁的眸子热的她心惊.
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气,许久之后,男子的一声粗吼结束了这场战役,香气渐渐的消散了一些.
女子压抑的娇媚呻吟和男子韵律的粗喘混合在一起,谱成的乐曲令月亮都忍不住躲在云朵后面.
夜晚,月亮高高升起,轩窗打开了一道缝,月光借机照了进去,正落在垂坠着纱幔的雕花大床上.
病了?这病来的也太巧了些.
在教室坐下,发现高凝烟没有来上课,一问之下才知道,一大早安国候府的人便来请了假,听说是病了.
毕竟这些官家小姐若是出嫁,嫁的也是名门望族,多条人脉多条路,谁也没有一直风光的时候.
陆弯弯看着几人殷切期盼的模样,便答应了.
她没有说话,令一名圆脸的女子生怕她不同意,又说:"诗社几位姐姐都已定亲,这次怕是最后一次参加诗会了,几位姐姐都十分崇拜您,到时您若是能去,大家定然大喜过望."
其中一位小姐直起身子后,笑着说:"早听说过玲珑公主的美名,在瑞欣公主寿宴,和宫宴上也曾见过两面,但都无缘和公主亲近,昨日听闻您在地字班的善举,便一早过来等候您,想邀请您屈尊参加后日的娇云诗社诗会."
陆弯弯温婉的笑道:"各位小姐不必多礼."
那些小姐们见了她,眼中一片艳慕和崇拜,纷纷福下身子行礼道:"给公主请安."
陆弯弯了然,便朝院门走去.
陆弯弯点了点头,尤善春见她看向院门外那些女子,便轻声解惑道:"公主昨日对高凝烟的宽容大量之名,已经传遍了厩,她们,该是来见您的."
她正疑惑着,尤善春走了过来,小家碧玉的脸上带着羞怯的笑容,低声说:"见过公主."
还未走到人字班的院门前,便看到外面站着几个面生的女子,其中有在宫宴上见过的,该是天字班的学生,不知为何会在这里?
陆弯弯退出大厅,便乘坐马车去往飞鸿学院.
罗婉柔早已对丈夫心死,对他的变化并未察觉,见他应了,便令丫鬟去请账房先生.
他笑着捋了捋胡子,温柔的看着罗婉柔说:"夫人尽管做主便是."
若是她的便宜爹爹,肯定是不会答应的,可如今是假的,便说什么是什么了.
"既然如此,咱们也丞相府也该出一份力才是."罗婉柔说着看向陆文龚.
"嗯,该是没错的."她昨日为他研磨的时候,不经意看到了他正在批阅的奏折.
娘亲蹙眉问道:"你说的南方寒潮,可是真的?"
这话吓得陆文瀚和韦氏浑身一身冷汗,他们也知道,若不是陆弯弯这个公主在这里镇着,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在牢里了,当下便不再犹豫,连连点头,回家拿银子去.
陆弯弯见她答应了,遂笑着说:"嗯,侄女也是没办法,您也知道,私贩私盐,可是大罪."
陆文瀚是商人,还是一个一毛不拔的商人,他想来想去,都觉得自己赔大发了,可这批私盐用了他六分资产,若是不能如期交货,他按照文书是要双倍赔钱的,越想越觉得心疼,可又无法,只得答应.
陆弯弯点了点头,"若是二叔肯出些银子,虽然不能全盘解决此事,但王爷定然高兴,我再在他面前美言几句,没收的那些私盐,定能还给二叔了."
"弯儿的意思是……"陆文瀚蹙眉说.
她想了想,说:"我听说,近日南方天气突变,有几个州府糟了寒潮,粮食减产无数,国库的银子都用在今年夏天汛期的洪灾上了,这次赈灾便有些捉襟见肘,王爷正为此事发愁呢."
"不过什么?"陆文瀚激动的站起来.
陆弯弯看着情真意切的一家人,心里冷笑,脸上却显得为难,道:"二叔,虽然我被赐婚,但王爷性情阴晴不定,我也不敢再去触逆鳞,不过……"
陆巧儿也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说:"堂姐,你就帮帮我们吧."
陆文瀚听了,和韦氏相视一眼,回过头来说:"二叔便与你实话实说吧,这批货早已被定了出去,若是三天后交不了货,你二叔,是也赔死也不够的,你忍心看着二叔一家流落街头吗?"请大家支持,更新第一,全文字,无弹窗!认准我们的网址